【Cyberpunk】老鼠樂園(7)

7.

果真如拜恩所說的安排的一樣,軍方並沒有檢查停泊在樂園上的採礦船的貨物就輕易的將之放行了,那位被利維坦通緝的、樂園排行前幾名的搗蛋分子"杜布斯"甚至還大剌剌的就坐在駕駛艙上把玩著安裝在船身前頭的礦物掃描電眼,掃描一位臉蛋看起來相當俊麗的女性聯邦士官的身體,想試試看礦物掃描器能不能掃描出那名士官全副武裝的衣著底下的身軀曲線。

綠色的光線在那個士官身上上下游移著,但對方只是抬起手來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被那刺眼的光線掃到,依舊站在崗位上站的直挺挺的,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是有些困惑,卻沒有對著在駕駛艙上鬼鬼祟祟的希里發脾氣,看來對方教養跟脾氣還算不錯,而且很可能沒意識到在駕駛艙上的希里對她的肉體心懷不軌吧。

「我對金髮是沒有特別的愛好啦,不過她的臉真的很好看啊,身高的高度也正合我意,那經歷過軍事訓練的驅體,應該也不會辜負我的期待吧...唉,為什麼搶走我的掃描眼鏡?我只是看看而已啊!」

希里臉上那連接著掃描電眼的頭戴式掃描眼鏡被法歐娜摘了下來後慌張的模樣,讓法歐娜不忍直視。

希里這個人平時在外的表現都還算正常,但只要一接觸到她喜歡的類型的人之後,她的行為舉止就會整個脫離常人的範疇,連這種近乎性騷擾的行為都會很直接地去做。

「專心駕駛。」
「啊~駕駛這種事情放給導航AI去做就好啦!還是妳忌妒啦?忌妒我去看別的女人,嗯?」
「...是那條電子菸的效果嗎?」

看法歐娜那鄙視自己的眼神也知道她已經受不了這樣的自己了,可能是在上船後抽了一劑新出品的、帶有放大感官效果的電子鹽的關係,才會讓自己這麼容易興奮,畢竟拜恩都說了,船上的東西全都隨自己使用,只是沒想到裡面有這種極為稀有的含有違禁藥草的電子鹽,結果自己一不小心就在船上抽了起來,更別說這菸鹽抽起來還意外的順口,讓人一抽就一劑,完全超出常人一日的使用量。

「別這樣嘛,法歐娜,偶爾讓我胡來一下沒關係吧?」
「記得扣上安全繩跟繫上安全帶。」
「什麼嘛,喂?這是繩子?這是帶子?到底哪條才不是蛇,哪條才是尾巴?」
「請保重。」

說完話後的法歐娜便坐回副駕駛座,把該扣的扣繩、該繫的繫帶通通扣好、繫好,做好了完整的安全措施之後看著一旁的希里隨著採礦船升空的上下G力,在駕駛艙內東撞西跌的直到了患上短暫的黑視症,最後不得以的只好在採礦船終於上升到宇宙中時,被法歐娜抱進船內的醫療艙中休息好一陣子,才能緩緩地起身並使盡全力的爬回駕駛艙。

還好在碰撞的過程中,自己的意識已經飛到雲層頂端,上升至至高天界,在那充滿流奶與蜜的地方與72處女愉快的互相--呃,現在的自己已經完全清醒了,對於自己剛剛的失態,現在也才完全的意會過來,不過法歐娜也太無情了吧,居然就這樣放任自己在G力中跟船艙中的東西互相碰撞,要是一個不小心,自己可是會死的,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瘀青跟治療的痕跡,希里恨不得將之全數奉還給法歐娜,只是自己知道自己是做不到的。

好不容易躺上駕駛座,才發現副駕駛座上的法歐娜正在熟睡當中,胸部正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看起來睡得相當的安穩,真不是普通的可惡,自己在瀕死邊緣爬行時,她居然就在這裡舒服的睡覺,如果自己還有力氣的話,一定要爬到她身上這樣那樣的然後在~在做些什麼呢?既然法歐娜睡著了我不也同樣無事可做嗎?

起飛前就已經根據貨物清單確認過船上的貨品數量跟種類沒有任何遺漏了,再去檢查一次沒有任何意義,這裡距離樂園也已經有相當程度的距離,要聽廣播的話會有一段時間不短的時差造成廣播可能長時間斷訊或收訊不良,連接網路?宇宙沒有任何一台伺服器能讓自己連結上去啊。

仰躺在座椅上的希里看向駕駛艙外的星空,有多久沒看到過殖民地以外的星空了呢?有幾年了吧,自從被送去"樂園"之後就沒有計算過時間,父母也對自己不聞不問,大概是已經放棄了吧,一想起自己的父母,希里就只有悲傷,因為自己的天賦在父母眼中就只是個麻煩,比不過乖乖聽話並且表現優秀的姐姐,所以比起原生家庭,自己寧願跟利維坦組織的成員們廝混還比較快樂。

至於法歐娜,好像沒聽她說過除了之前幫助她的那位牧羊人以外的成員的事情,除了那位牧羊人以外就是不停的替公司工作的牧羊犬,依照她的個性來說很有可能就是這樣,畢竟這傢伙不善言辭又總是一意孤行,一定沒有朋友,希里轉頭看向在一旁熟睡的法歐娜的睡臉,猛烈的想撲上去猛親一頓。

這個女人就是臉非常的對自己的胃口,對到讓自己就算參與這種莫名其妙的遇上這種會送命的事也甘願的地步,自己就這麼看中那張臉?也不完全是,只是對方是連同身材跟性格都很恰好的就這麼對自己胃口,就像在作夢一樣,而要說失望的地方也不是沒有,但優點減掉缺點剛好等於--喜歡,超喜歡。

不過法歐娜她對戀愛這回事似乎還沒開竅,以及牧羊人跟牧羊人的制約也是個大問題,反正不管如何,至少要甩開牧羊人的包袱,才可能跟她真正的談情說愛。

「這個女人真的很能睡啊。」

希里跨坐在法歐娜的大腿上仔細的看著她的臉跟頭髮,這個人明明受過軍事教育,皮膚卻保養的很好,雖然上面有著似乎是之前破壞她的VR網路裝置時所留下的燒燙傷痕跡卻無傷大雅,反而更多了點野性的味道,喜歡。

頭髮也很柔順,兩人一起用了利維坦的洗髮精,所以有著相同的香味,肩膀也給人很有力量的感覺,但摸起來卻不會太粗獷,希里小心翼翼的拉開法歐娜皮衣的拉鍊看著那有著恰好的形狀跟肌肉線條的肩頸,上頭還殘留著經過植入物手術的痕跡,自己雖然討厭身體過度改造的人,但如果是法歐娜的話,自己是能夠接受的,希里還是忍不住把鼻子湊近對方的鎖骨處嗅了嗅,混在沐浴露香氣中的人類肌膚的氣味讓希里忍不住臉更紅了,本來就因為接近法歐娜而開始興奮的自己,現在全身上下都被這股由內心蔓延開來的火熱而讓肌膚逐漸的染紅,還好法歐娜還在睡,要不然自己這種下流的模樣要是被對方看到了,自己在對方內心的評價肯定又會降的更低了。

真想現在就親下去,馬上,也想磨蹭著對方的身體讓自己的慾望獲得紓解,這樣的想法盤旋在希里腦中揮之不去,可是不行,這樣做實在太超過了,而且要這樣做還不如讓法歐娜來做,自己要忍耐,俗話說最好吃的東西留在最後吃會更好吃,可是啊,現在那豐碩的果實就坦蕩蕩的裸露在自己眼前,自己真的就要這麼放棄嗎?

「啊,為什麼皮衣底下什麼都沒有?妳不是一直都會穿著戰術衣的嗎?這是怎樣?在誘惑我嗎?可以喔~」

說著說著口水都要流出來的希里接著聽到了讓她全身毛骨悚然的聲音。

在這個時候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因為我想休息一下就解除了裝備,並不是用來吸引妳的。」
「是這樣啊...喂,妳既然醒了,怎麼不告訴我?想看我丟臉就是了?」
「這艘船上現在只有我跟妳兩個人,不過...」
「妳閉嘴啊!妳應該阻止我吧!?」

惱羞成怒的希里猛地拉起法歐娜皮衣的拉鍊,然後還想送給法歐娜一巴掌,但手卻停在半空中,揮不下去,因為法歐娜是無辜的,錯的是自己;法歐娜也沒有反抗她,只是調整了坐姿然後整理一下皮衣上的皺褶,才接著接話。

「之前的那位牧羊人,我連她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我就能對她抱持尊敬的心情並對她說情話跟親吻她,對妳來說我也算是這樣的人嗎?」

這是之前的法歐娜不會去懷疑並且詢問的問題,也是讓希里覺得難堪的問題。

「呃,這是什麼意思?」
「妳不在乎我是誰,只因為妳喜歡我這種類型,所以對妳來說,只要能上到我就可以了嗎?」
「不、不,我沒有,我忍住了啊,不是嗎?」
「未遂...」

那個眼神就像在看宇宙蟑螂這種骯髒又低賤的生物一樣,人類第一次在外太空孕育的昆蟲型生命體就是蟑螂,但自己可不是那種昆蟲的後代。

「那個啊,該怎麼說,是一見鍾情...畢竟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妳這種類型的女人,可是妳~呃,就讓我很喜歡...妳想想嘛,我們那個殖民地像妳這樣的女人也不會少的吧?而且我也陪妳到這裡了,這可是會讓我犧牲生命的事情喔!這樣還不能夠證明...」

話又沒說完就被法歐娜用手指抵住了雙唇,這個女人究竟想怎樣?不就是要我表達自己有多喜歡她嗎?要我說的話,我可是很能說的,為什麼要阻止我?

「有人發來了通訊,趕快去接吧。」
「喔...」

希里把採礦船上的通訊線接上後腦杓後收到了一個來自附近星球的通訊,要求他們停靠在那顆星球上進行交貨作業,才離開樂園兩天就到目的地也太快了點,而且跟事先設定好的導航目的地相差了十萬八千里,讓希里起初對著對方不停的質問著各種問題,直到對方拿出"軍團"在這次進行交易時使用的暗號才決定改變採礦船的航向,到那個星球進行降落。

對方發送的通訊的背景音有點吵雜,通訊員的聲音被一堆不知道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音擠成一團,讓人在內容的辨別上有點困難,也可能是為了加密而使用特殊軟體進行雜訊處理來預防竊聽,不過不管怎樣,看來兩人終於可以離開這擁擠又悶熱的採礦船了。

「下船之後要做什麼?」
「呃...先讓我連上那個地方的伺服器吧?」

採礦船轉換目標點座標後開始往附近一個看起來被星球裂解船支解過的行星靠近,根據希里在樂園中下載的星系資料庫中的資料顯示,那個星球是曾經被聯邦政府當做建造殖民地材料的來源,現在則是星球間的黑市交易的貨物中繼站。

那位跟牧羊人組織熟識的大人物真的會來這種地方跟我們進行交易?拜恩說明對方會親自前來的原因就是為了親自確認拜恩"求和的禮物",因為對方跟牧羊人以及牧羊犬有一定的交情,也知道牧羊人偶爾會背叛組織跟"軍團"進行交易或是幫"軍團"疫點小忙,所以看到法歐娜這個牧羊犬陪在自己身邊便會以為希里是可以信任的人,而放心的接受拜恩所給的東西。

接著要怎麼殺了對方在逃跑就全靠我們兩個人的努力了。

希里的計畫是這樣的,當兩人跟對方一見面就使計讓連上對方的大腦然後燒掉他,旁邊的人一定會因為這個人的腦子突然被燒掉了而錯愕,這時就讓法歐娜去把他們一一解決了,除非對方身邊的保鑣或者保全型仿生人之類的比法歐娜還厲害,要不然這個計畫沒有失敗的可能。

當然了,為了預防萬一,計畫有一就有二,二就是到時候有什麼意外就再說。

希里其實還預備了各種軟體腳本打算在連接到對方的網路空間伺服器後來利用那些腳本進行空間破壞行為,無力化對方的網路活動,還有就是用來查出仿生人們所連接的伺服器,那個中繼站一定有一堆仿生人在幫忙維護整個站點的運作吧,因為所有的仿生人都是連接在幾個特定的伺服器上,由是先編寫好的AI來控制,如果能查出來是那個伺服器在哪裡並破壞掉的話,那些仿生人也就不會對我們產生威脅了。

我準備的十分周到吧,我真是個天才,希里開始嘻嘻笑,讓身旁的法歐娜開始感到不安,她雖然認為希里有自信可以把事情處理的很好是件好事,可是又擔心希里會不會過分輕敵而導致意外,不過這也不是法歐娜自己能控制的,到最後也只能相信希里能自己處理的很好。

法歐娜在上船後檢查過"軍團"要她們運送的貨物中有什麼自己能使用的東西,她拿了一把電磁長刀,一把普通的制式手槍以及幾個填滿子彈的彈夾,雖然有其他更好的裝備,但還是喜歡使用自己已經習慣的武器,而且平時遇到必須下手的時候,比起武器她更習慣使用自己的肉體。

再來就是她不相信拜恩提供的情報也不相信拜恩告訴希里的事情,所以她決定不多想,法歐娜決定當船隻停泊後才要考慮該怎麼行動,不想隨隨便便就動武,但如果有必要,那就再說。

採礦船依照著降落處的塔台導航AI指揮緩緩降落,這裡只是被支解破碎的星球的一部份所以大氣層相當稀薄,保護基地並形成人類可生活的環境的是人造的大氣層薄膜,涵蓋範圍只有基地以及降落點周圍那麼大,但足以形成一定程度可供己人類呼吸用的空氣,還有保護基地不被過度的宇宙放射線侵入,從駕駛艙往外看,猶如蓋到一半的房子一般的灰色建築前,一群有著鮭肉色(salmon)頭髮的少年型仿生人看著她們的採礦船降落,從外表看起來他們並沒有對採礦船抱持著任何帶有敵意的姿態,只是很普通的站在那裡等待著,希里在採礦船降落前特地數了一下,那裡總共十二個仿生人。

當她們打開艙門,那群仿生人少年其中的一個對她們彎腰行禮並替她們解釋自己的身分然後接待她們進入基地,有一位沒有跟著進入基地的仿生人少年則在外頭使喚重型工業用機器人(Robot)把裝著貨物的保管箱從船上搬下來。

這些少年型仿生人讓希里有種熟悉的感覺,先不論他們的姿態為何是"少年"型態,而是這些仿生人給人的感覺就不像是會在這種地方出現的類型,還有就是--他們似乎都是由一個客製化仿生人的外型去複製的個別的個體,髮型跟衣著還有身上的飾品雖然多少有點不一樣,但髮色跟臉型都是一樣的,尤其那張臉,跟希里十分的接近,這讓希里覺得非常可怕--這裡就像利維坦的理想的"樂園"一樣。

利維坦有幾個不為外人所知的興趣,希里大概是知道最多的人,比如說喜歡玩各種類型的遊戲、喜歡看兩個美少年談戀愛的MAG(MangaAnimeGames)、喜歡淡色系的短髮、喜歡還沒完全成長發育的纖細的少年體型、喜、喜歡,很喜歡--自己的臉,只是很可惜自己是女人又對她完全沒那方面的興趣。

原來她現在的喜好是鮭紅色的頭髮?不,不能因為這樣就以為這些仿生人是她的東西吧,只是剛好這些仿生人裡裡外外都很符合利維坦的喜好,包含穿著只會出現在色情電影裡面的立領學生制服這點,雖然她現實中的男朋友是個人高馬大的粗大個,不過這也是因為利維坦知道她找不到淺色系頭髮的美少年當男朋友而對現實情況的妥協罷了。

利維坦現在是牧羊人,那麼隨興自由的她會好好的工作嗎?做這種她最討厭的、掌握著別人的人生的工作。

希里懷抱著不安打開手上新裝上的工程師萬用工具對那些仿生人進行掃描,但沒有掃到可接駁的網路連接端口,這代表這些仿生人身上都有著連接著固定IP伺服器的加密設計,希里在仿生人身上找不到連接端口只好開始對著建築物跟周邊的大小設施跟機器人進行掃描,結果也是一樣的,除非找到固定的線路並且拔出來對接,否則是無法連上這座基地的網路空間的。

兩人被帶到基地內部,基地內部由一片片的純白水泥板所組成的牆面所構成,上下左右前後都是一樣的構造,而且不管怎麼掃描都找不到連接端口,就連掃描著監視著自己的監視器也是一樣,有必要防備成這樣可能是考慮到這座基地要防備的敵人多數都是因應大腦電子化的技術所導致的比以往更加進步的犯罪技術以及更強的犯罪者的緣故,但這棟建築物卻沒有門,連柵欄都沒有,讓希里更加那悶了。

「一進到這棟建築物就開始聽到的...像是什麼A片一樣的聲音?這是怎樣...」
「A片是什麼?」
「法歐娜,妳不覺得奇怪嗎?」
「嗯,要逃跑嗎?」
「總覺得說的有點晚了吧...看,那個東西。」

她們所走的路的盡頭是一個純白色的四方型的大房間,剛好能容納所有的在場的兩名人類與仿生人,唯一不同的是,盡頭處有一台沙發椅形狀的網路連接裝置以及一面牆的大小的電子螢幕,螢幕上的畫面是一齣由利維坦即時演出的情色影片,她的對像是一個長的非常像希里的春綠色頭髮的女性仿生人,那個髮色跟希里現在的髮色有著微妙的相似也有著微妙的不同,而身材也是如此。

這個變態到底在搞什麼?嚇的希里一個站不穩,整個人往後跌了一屁股痛,一旁的法歐娜也注意到了那些"少年"型的仿生人手上都拿著各式陶瓷菜刀,不知道它們是從哪裡拿出來的,就像要舉行切蔬菜比賽一樣,每個仿生人都拿著那些菜刀對著在場唯二的人類。

而直到這時螢幕才終於發出除了喘息跟呻吟以外的聲音,夾帶著嘻笑跟水聲,螢幕中的利維坦開口了。

「歡迎光臨我的"樂園",希里。」
「妳、妳這個噁心的死變態,搞什麼啊妳!瘋了嗎!?」
「啊哈,哦嗯...好舒服,還是妳的臉跟妳的聲音才能讓我更興奮呢。」
「夠了啊,我不想看到妳在做的樣子啊!妳明知道我對妳沒興趣,而且妳不是有男朋友嗎?他人呢?」

這時她們身邊的一個看起來是領導的仿生人走到她們面前,舉起手中的陶瓷菜刀,一言不發。

「啊?什麼?」
「嗯~嗯哈...就、就是他喔,他說要幫我,我就把他的大腦放進仿生人的伺服器裡面了...呀咿!」
「還以為正在跟妳做的就是換了身體的男朋友啊!結果居然不是!」
「嘿嘿嘿,驚喜吧,嗚~」

螢幕面前撥放著利維坦跟那個跟希里近乎一模一樣的仿生人深深的親吻著的特寫畫面,看的希里都快氣到腦充血了。

「不要啊~~~~~這什麼狗屎爛惡夢啊!快讓我醒來吧!」

看著氣到猛烈的跳著不知名的舞步的希里,螢幕那端的利維坦笑得合不攏嘴。

「哈哈哈哈哈哈,別這樣嘛,反正很快就換妳了。」
「什麼意思?」
「親愛的,幫我把她的頭給我摘過來,好嗎?」

接著那群一語不發的仿生人們紛紛握緊手中的陶瓷菜刀朝著她們兩個人衝了過去,接著在希里整個人嚇到抱著頭縮在地上的時候,法歐娜終於使用了那個她一直沒機會使用的植入物--電磁衝擊波發生器,對著周圍的仿生人一口氣釋放,把好幾個已經接近的仿生人給彈飛出去,可惜的是畢竟是裝設在個人身上的植入物,功率不足以對付在場的所有仿生人,不過也足夠爭取到幾秒的時間,能夠讓法歐娜一把撈起緊縮在地上的希里就往外衝。

她覺得很幸運,要是那群仿生人拿的是手槍,自己跟希里就會死了,可能是擔心會誤射希里的腦袋所以不使用手槍吧,但會選用陶瓷菜刀這點倒是讓法歐娜很納悶,要砍掉人類的頭部應該選擇更長的刀,而不是易脆的陶瓷菜刀。

這時那個不像有門的房間入口卻突然的被一面牆給擋住,不過法歐娜不在乎,一手抱著希里,一手握拳,奮力的朝著牆用力一擊,那面牆就整個破出一個大洞,法歐娜一腳踢開牆壁的碎塊,一手抽出掛在腰間的電磁長刀,回頭把追過來的幾個仿生人砍倒在地,不愧是軍用的電磁長刀,隨手一揮就能把仿生人切成兩段,趁著其他仿生人正在猶豫要怎麼進攻時,法歐娜便開始往基地的出口跑,可是又想著"該隱"的主機是不是在那些仿生人手上,所以在採礦船停泊的地方停了下來。

「真是嚇死我了,直接上船逃走吧!」
「那該隱呢?」
「我把主機藏在採礦船內,因為我壓根就不相信這事情會這麼順利啊!」
「嗯,那走吧。」

法歐娜把希里丟上艙門還打開的採礦船後自己也跳了上去,希里雖然想抱怨為什麼要用丟的,可是她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只能趕快爬到駕駛艙上啟動採礦船,好趕緊離開這團惡夢。

這團讓她搞不清楚真假的惡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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